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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11

Fwd: 毛賊東主張分裂中國: "解散中國,反對統一" —— 1920年10月10日上海《時事新報》副刊《學燈》刊印。署名毛澤東 《反對統一》






《反對統一》


根據1920年10月10日上海《時事新報》副刊《學燈》刊印。署名毛澤東。

毛澤東 | 1920.10.10

中國的事,不是統一能夠辦得好的,到現在算是大明白了。中國也不是全無熱心國事的人。這些熱心國事的人,也不是全然沒有知識和能力。然而辦不好者,中國之人,太沒有基礎,太沒有下層的組織。在沙堵〈渚〉上建築層樓,不待建成,便要傾倒了。

中國二十四朝,算是二十四個建在沙堵〈渚〉上的樓,個個要傾倒,就是因為個個沒基礎。四千年的中國只是一個空架子,多少政治家的經營,多少學者的論究,都只在一個空架子上面描寫。每朝有幾十年或百多年的太平,全靠住一個條件得來,就是殺人多,流血多。人口少了,不相殺了,就太平了,全不靠有真實的基礎。因此我們這四千年文明古國,簡直等於沒有國。國只是一個空的架子,其內面全沒有什麼東西。說有人民罷,人民只是散的,"一盤散沙",實在形容得真冤枉!中國人生息了四千多年,不知幹什麼去了?一點沒有組織,一個有組織的社會看不見,一塊有組織的地方看不見。中國這塊土內,有中國人和沒有中國人有什麼多大的區別?在人類中要中國人,和不要中國人,又有什麼不了的關係?推究原因,吃虧就在這"中國"二字,就在這中國的統一。現在唯一救濟的方法,就在解散中國,反對統一。

中國人沒有科學腦筋,不知分析與概括的關係,有小的細胞才有大的有機體,有分子的各個才有團體。中國人多有一種拿大帽子戴的虛榮心,遇事只張眼望著前頭,望著籠統的地方。大帽子戴上頭了,他的心便好過了。現在的和議,就是這樣。一些人捧著一個"和議",北跑到南,南跑到北,沒希望的時候,便皺著眉,有一點希望,便笑起來了。我是極端反對和議的,我以為和議是一個頂大的危險。我的理由,不是段琪瑞的統一論〔1〕,也不是章太炎孫洪伊的法律論〔2〕,我只為要建設一個將來的真中國,其手段便要打破現在的假中國。起碼一點,就是南北不應複合〔3〕,進一層則為各省自決自治。

各省自決自治,為改建真中國唯一的法子,好多人業已明白了。這是這次南北戰役〔4〕的一個意外的收果。現在雖然只有湖南,廣東,江蘇,湖北幾個省發動,事勢必然成為一道洪流。全國各省,都將要納到這個流裡,是一個極可喜的現象。現在所要討論的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各省自治內部的事,即如何促使各省自治成立;一是各省自治外部的事,即如何將妨礙各省自治的障礙物,減殺其效力或阻止其進行。

關於前一個問題,我有二個意見:(一)像湖南廣東兩省用兵力驅去舊勢力的,算是一種革命,應由各該革命政府,召集兩省的"人民憲法會議"〔5〕,制定"湖南憲法"及"廣東憲法",再依照憲法,建設一個新湖南及新廣東。這兩省的人民最要努力。其憲法要采一種澈底革新的精神,務以儘量發揮兩省的特性為標準。(二)像湖北江蘇兩省,不能有革命的行動,只好從鄂人治鄂蘇人治蘇(省長)一點入手,等到事權歸了本省人,便進而為地方自治的組織。以上二種方法,各依各的情勢去改造。於前一種可以樹各省自治的模範,實有"國"的性質,可實行一種"全自治",所以最有希望。於後一種,雖然暫時只能實現"半自治",然根據這種自治,便可進而做廢督運動。只要督軍廢了,則全自治便即刻到了手了。方法雖然和平一點,不十分痛快,然為適應環境,采這種方法,也是好的。

關於如何除去各省自治的障礙物,我以為這障礙不在督軍,而在許多人要求的"統一"。我以為至少要南北對立。這是促成各省自治的一大關係點。倘使統一成了,新組國會,制定憲法,各省自治,必多少要受憲法束縛(無論中央政府永辦不好),像湖南廣東,便斷不能發揮其特性。又人才奔赴中央政府,地方必有才難之歎。更有一個大不好處,假如中央政府成了,全國視線,又都集注中央,中國人看上不看下務虛不務實的老癖必要大大發作,而各省自治,又變成不足輕重的了。我覺得中國現在的政象,竟如清末一樣,國人對之,不要望他改良,要望他越糟越壞。我看此際尚未壞到極處,我們不能用自力加增其壞度,卻盡可不必替他減少壞度。我們最好采不理主義,和議再不要說了,國民大會解決國事之說〔6〕,再不要提倡了。要提倡國民大會,也要如張東蓀先生的主張,用國民大會去解決省事。

胡適之〔7〕先生有二十年不談政治的主張,我現在主張二十年不談中央政治,各省人用全力注意到自己的省采省們羅主義,各省關上各省的大門,大門以外,一概不理。國慶〔8〕是慶中華民國,我實在老不高興他。特為趁這國慶,表示我一點反對統一的意見,而希望有一種"省慶"發生。

注釋:

〔1〕段祺瑞,北洋系長老。

〔2〕章太炎,即章炳麟(1869—1936),字枚叔,號太炎,浙江余杭人。中國近代民主革命家、學者。時竭力主張聯邦制,主張各省迅速制定正式憲法,不能滿足于臨時憲法。孫洪伊(1870—1936),字伯蘭,天津人。早年為袁世凱幕僚。1911年任直隸諮議局議員,參與立憲活動。1916年在段祺瑞內閣中先後任教育總長和內務總長。後參與組織憲法商榷會和民友社。時竭力主張"由人民組織地方政府,施行地方政治","以憲法會議討論之地方制度,參合試行。"

〔3〕南北不應複合,意為當時的中國不應再行"南北議和"、"南北統一"。

〔4〕南北戰役,指1917—1919年間南方護法軍與北洋軍閥之間的戰爭。

〔5〕召開人民憲法會議,是毛澤東、彭璜、龍兼公等人的一種政治主張。他們曾提出《由"湖南革命政府"召集"湖南人民憲法會議"制定"湖南憲法"以建設"新湖南"之建議》。

〔6〕指當時吳佩孚等人提出通過召開國民大會解決一切問題的主張。

〔7〕胡適之,即胡適。

〔8〕1911年10月10日武昌首義後,中華民國建立。1912年9月28日北京臨時政府臨時參議院議決,定10月10日為中華民國國慶日。


反對統一 作者:毛賊東(一九二0年十月十日) 根據1920年10月10日上海《時事新報》副刊《學燈》刊印




毛澤東:反對統一
送交者: ottoman[★品銜R6★] 於 2022-08-14 1:38 已讀 3706 次 5 贊 大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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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統一  
    
  毛澤東(一九二0年十月十日)  
    
  中國的事,不是統一能夠辦得好的,到現在算是大明白了。中國也不是全無熱心國事的人,也不是全然沒有知識和能力。然而辦不好者,中國之大,太
 沒有 
基礎,太沒有下層的組織。在沙渚上建築層樓,不待建成,便要傾倒了。中國二十四朝,算是二十四個建在沙渚上的樓,個個要傾倒,就是因為個個沒基礎。四千年
 
的中國只是一個空架子,多少政治家的經營,多少學者的論究,都只在一個空架子上面描寫。每朝有幾十年或百多年的太平。全靠住一個條件得來,就是殺人多流血
 
多。人口少了,不相殺了,就太平了,全不靠有真實的基礎。因此我們這四千年文明古國,簡直等於沒有國。國只是一個空的架子,其內面全沒有什麼東西。說有人
 民罷,人民只是散的,' 一般散沙',實在形容得真冤枉!  
    
  中國人生息了四千多年,不知乾甚麼去了? 
 
  一點沒有組織,一個有組織的社會看不見,一塊有組織的地方看不見。中國這塊土地內,有中國人和沒中國人有甚麼多大的區別?  
  在人類中要中國人,和不要中國人,又有甚麼大不了的關系?推究原因,吃虧就在這'中國'二字,就在這中國的統一。現在唯一救濟的方法,就在解 散中 國,反對統一。  
  中國人沒有科學腦筋,不知分析與概括的關系,有小的細胞才有大的有機體,有分子的個體才有團體。中國人多有一種拿大帽子蓋的虛榮心,遇事只張 眼望 著前頭,望著籠統的地方。  

    
  大帽子戴上頭了,他的心便好過了。  
 現在的和議,就是這樣。一些人捧著一個'和議'北跑到南,南跑到北,沒希望的時候,便皺著眉,有一點希望,便笑起來了。我是極端反對和議的,我 認 為和議是一個頂大的危險。   
     
  我的理由,不是段琪瑞的統一論,也不是章太炎孫洪伊的法律論,我只為要建設一個將來的真中國,其手段便要打破現在的假中國。起碼一點,就是南 北不 應復合,進一層則為各省自決自治。   
  各省自決自治,為該建真中國唯一的法子,好多人業已明白了。這是這次南北戰役的一個意外的收果。   
     
  現在雖然只有湖南,廣東,江蘇,湖北幾個省發動,事勢必然成為一道洪流。全國各省,都將要納到這個流里,是一個極可喜的現象。   
  現在所要討論的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各省自治內部的事,即如何促使各省自治成立;一是各省自治外部的事,即如何將妨礙各各省自治的障礙物,減殺其效力 或阻止其進行。   
     
  關於前一個問題,我有二個意見:   
  (一)像湖南廣東兩省用兵力驅去舊勢力的,算是一種革命,應由各該革命政府,召集兩省的'人民憲法會議',制定湖南憲法及廣東憲法,再依照憲 法, 建設一個新湖南及新廣東。這兩省的人民最要努力。其憲法要採一種澈底革新的精神,務以盡量發揮兩省的特性為標準。   
  (二)像湖北江蘇兩省不能有革命的行動,只好從鄂人治鄂蘇人治蘇(省長)一點入手,等到事權歸了本省人,便進而為地方自治的組織。   
  以上二種方法,各依各的情勢去改造。於前一種可樹各省自治的模範,實有'國'的性質,可實行一種'全自治',所以最有希望。於後一種,雖然暫
 時只 
能實現'半自治',然根據這種自治,便可進而做廢督運動。只要督軍廢了,則全自治便即刻到了手了。方法雖然和平一點,不十分痛快,然為適應環境,採這種方
 法,也是好的。   
    
  關於如何去除各省自治的障礙物,我以為這障礙不在督軍,而在許多人要求的'統一'。我以為至少要南北對立,這是促成各省自治的一大關系點。倘
 若統 
一成了,新組國會,制定憲法,各省自治必多少受憲法束縛。(無論中央政府永辦不好)像湖南廣東,便斷不能發揮其特性。又人才奔赴中央政府,地方必有才難之
 嘆。更有一個大不好處,假如中央政府成了,全國視線又都集註中央,中國人看上不看下務虛不務實的老癖必要大大發作,而各省自治,又變成不足輕重的了。 
我覺得中國現在的政象,竟如清末一樣,國人對之,不要望他改良,要望他越糟越壞。   
     
  我看此際尚未壞到極處,我們不能用自力增加其壞度,卻盡可不必替他減少壞度。我們最好採不理主義,和議再不要說了,國民大會解決國事之說,再 不要 提倡了。要提倡國民大會,也要如孫東蓀先生的主張,用國民大會去解決省事。   
  胡適之先生有二十年不談政治的主張,我現在主張二十年不談中央政治,各省人用全力注意到自己的省,採省門羅主義,各省關上各省的大門,大門以 外, 一概不理。   
     
  國慶是慶中華民國,我實在老不高興他。特為趁這國慶,表示我一點反對統一的意見,而希望有一種'省慶'發生。"   
     
  根據1920年10月10日上海《時事新報》副刊《學燈》刊印。


毛賊東西主張分裂中國: "解散中國,反對統一"



毛賊東西主張分裂中國: "解散中國,反對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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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USTC2 于 August 11, 2003 23:52:36:


毛主席語錄:

"解散中國,反對統一。"

"中國人沒有科學腦筋,不知分析與概括的關系。有小的細胞才有大的有機體,
有分子的各個才有團體。中國人多有一種拿大帽子戴的虛榮心,遇事只張望
著前頭,望著籠統的地方。大帽子戴上頭了,他的心便好過了。"

"中國人生息了四千多年,不知乾甚麼去了?一點沒有組織,一個有組織的社
會看不見,一塊有組織的地方看不見。中國這塊土地內,有中國人和沒中國人
有甚麼多大的區別?在人類中要中國人,和不要中國人,又有甚麼大不了的
關系?推究原因,吃虧就在這『中國』二字,就在這中國的統一。現在唯一
救濟的方法,就在解散中國,反對統一。"


八十年前的言論自由──青年毛澤東主張分裂中國

程映紅


八十年前的中華民國國慶,毛澤東在報上大發民族虛無主義的巨集論,主張解散中
國,各省自決自治,只要省慶不要國慶。而毛並未因此言罹禍。

  「中國的事,不是統一能夠辦好的,到現在算是大明白了,……各省自決自
治,為改建真中國唯一的法子,好多人業己明白了。」

  這話放在今天的中國大陸,實在要放點膽量才敢說。官方會不會來關報館先
不用說,民間網站上的愛國者能讓言者全身而退恐怕就算是幸運了。然而八十年
前,一九二零年十月,當中華民族普天同慶共和國國慶時,上海《時事新報》卻
發表了這篇題為《反對統一》的文章。此後不但報館編輯飯碗無虞,作者毛澤東
甚至直到今天還被大陸新民族主義者奉為「中國第一人」和「始終警惕地捍衛著
中國的民族利益。」

◎毛說吃虧就在中國的統一

  中國的事為什麼不是統一能夠辦好的呢?毛澤東發了一通民族虛無主義的巨集
論,那些開口炎黃閉口華夏,動輒以五千年文明史自傲傲人的愛國者聽了□怕要
閉過氣去。毛說:「中國之大,太沒有基礎,太沒有下層的組織。在沙渚上建築
層樓,不待建成,便要傾倒了。中國二十四朝,算是二十四個建在沙渚上的樓,
個個要傾倒,就是因為個個沒基礎。四千年的中國只是一個空架子,多少政治家
的經營,多少學者的論究,都只在一個空架子上面描寫……因此我們這四千年文
明古國,簡直等於沒有國。……中國人生息了四千多年,不知乾甚麼去了?一點
沒有組織,一個有組織的社會看不見,一塊有組織的地方看不見。中國這塊土地
內,有中國人和沒中國人有甚麼多大的區別?在人類中要中國人,和不要中國
人,又有甚麼大不了的關系?推究原因,吃虧就在這『中國』二字,就在這中國
的統一。現在唯一救濟的方法,就在解散中國,反對統一。」

  毛不但根本否定了被某些愛國者視為安身立命之本的大一統,還進一步挖到
了這些愛國者的根子上:「中國人沒有科學腦筋,不知分析與概括的關系。有小
的細胞才有大的有機體,有分子的各個才有團體。中國人多有一種拿大帽子戴的
虛榮心,遇事只張望著前頭,望著籠統的地方。大帽子戴上頭了,他的心便好過
了。」中國解散以後怎麼辦呢?毛的主張是「各省自決自治。」湖南和廣東這樣
的省要乾脆徹底自治,具有獨立國家的性質。而湖北江蘇這樣的省可以實現半自
治,雖然不十分痛快,「然為適應環境,採這種方法,也是好的。」毛還說,妨
礙各省自治的並不是各省的督軍,而是人們期望統一的心理。

  就在這篇文章發表前叄天,毛澤東還在湖南《大公報》上發表《為湖南自治
敬告長沙叄十萬市民》的文章,大聲疾呼「湖南自治是現在唯一重大的事,是關
系湖南人死生榮辱的事。我勸湖南人,我勸我叄千萬親愛的同胞,爹媽死了,且
慢去埋,大家來將這自治的海堤築好再說。」他號召長沙市民仿效歐洲中世紀的
自由都市,展開爭取自由和自治的鬥爭,「從專制家手裡爭得『自由民』的地
位」。

◎毛要省慶不要國慶

  美國十九世紀有一位總統門羅提出一個主張,叫做「美洲是美洲人的美
洲」,反對歐洲人對美洲事務的乾預。這個門羅主義被毛澤東拿過來,變成湖南
門羅主義和各省門羅主義。他說,「我現在主張二十年不談中央政治,各省人用
全力注意到自己的省,採省門羅主義,各省關上各省的大門,大門以外,一概不
理。國慶是慶中華民國,我實在老不高興他。特為趁這國慶,表示我一點反對統
一的意見,而希望有一種『省慶』發生。」

  如果按照毛澤東的主張去辦,中國恐怕不止被大卸七塊,而是根本就不存在
了。連「中國」這個概念都沒有了。

  或許有人會說:評價毛澤東這話要看當時的時代背景。那麼當時的中國,正
是歷史書上所謂「最危急的時候」,西方列強被描繪得個個像狼崽子似地望著中
國垂涎欲滴,讀書人都為「中國要亡了」而憂心如焚。在這麼個時候反對統一,
主張地方自治,根本否定中國人的集體主義傳統和對統一的渴望,不但挾洋人的
門羅主義以自重,甚至宣言不諱要「解散中國」──用後來毛澤東灌輸給中國人
的邏輯來質問:這不是地地道道的漢姦言論是甚麼?

  更令人發指的是,當億萬中國人歡天喜地慶祝推翻君主,建立共和的國慶
時,毛澤東竟然連鑼鼓和焰火都見不得,按捺不住地跳出來發泄他對民族統一的
仇恨,發表這番赤裸裸的主張分裂的高論,要把統一的國慶分裂為七零八落的省
慶。如果說李登輝應該全民共討之的話,毛澤東不更是應該全民共誅之嗎?理由
簡單極了:擁有中子彈和蘇愷二十七並一直想購買烏克蘭航空母艦的強大的今日
中國決不是李登輝之流能夠分裂得了的;而八十年前的中國連重炮都沒有幾門,
外國軍隊就駐扎在京畿,在這個時候鼓吹分裂不是更具有現實的危險性嗎?

  然而毛澤東安然無恙。新民族主義者把毛稱作中國第一人是千真萬確的:在
他之前並沒有人證明出這一套動不動就置言者於死地的邏輯,也沒有人覺得幾家
地方報紙上登出的鉛字就能把民族給分裂掉。甚麼是真的賣國。甚麼不過是書生
論政?不受任何監督的政治家背後和外國人做交易與公共媒體上的激進文字相比
哪個對國家民族更危險?──所有這些界限八十年前的中國人還是分得清清楚楚
的,反倒是八十年後竟混淆不清了!

  
(毛澤東的有關文章見《毛澤東早期文稿》,湖南出版社,一九九零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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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賊東主張分裂中國: "解散中國,反對統一" —— 1920年10月10日上海《時事新報》副刊《學燈》刊印。署名毛澤東 《反對統一》





《反對統一》


根據1920年10月10日上海《時事新報》副刊《學燈》刊印。署名毛澤東。

毛澤東 | 1920.10.10

中國的事,不是統一能夠辦得好的,到現在算是大明白了。中國也不是全無熱心國事的人。這些熱心國事的人,也不是全然沒有知識和能力。然而辦不好者,中國之人,太沒有基礎,太沒有下層的組織。在沙堵〈渚〉上建築層樓,不待建成,便要傾倒了。

中國二十四朝,算是二十四個建在沙堵〈渚〉上的樓,個個要傾倒,就是因為個個沒基礎。四千年的中國只是一個空架子,多少政治家的經營,多少學者的論究,都只在一個空架子上面描寫。每朝有幾十年或百多年的太平,全靠住一個條件得來,就是殺人多,流血多。人口少了,不相殺了,就太平了,全不靠有真實的基礎。因此我們這四千年文明古國,簡直等於沒有國。國只是一個空的架子,其內面全沒有什麼東西。說有人民罷,人民只是散的,"一盤散沙",實在形容得真冤枉!中國人生息了四千多年,不知幹什麼去了?一點沒有組織,一個有組織的社會看不見,一塊有組織的地方看不見。中國這塊土內,有中國人和沒有中國人有什麼多大的區別?在人類中要中國人,和不要中國人,又有什麼不了的關係?推究原因,吃虧就在這"中國"二字,就在這中國的統一。現在唯一救濟的方法,就在解散中國,反對統一。

中國人沒有科學腦筋,不知分析與概括的關係,有小的細胞才有大的有機體,有分子的各個才有團體。中國人多有一種拿大帽子戴的虛榮心,遇事只張眼望著前頭,望著籠統的地方。大帽子戴上頭了,他的心便好過了。現在的和議,就是這樣。一些人捧著一個"和議",北跑到南,南跑到北,沒希望的時候,便皺著眉,有一點希望,便笑起來了。我是極端反對和議的,我以為和議是一個頂大的危險。我的理由,不是段琪瑞的統一論〔1〕,也不是章太炎孫洪伊的法律論〔2〕,我只為要建設一個將來的真中國,其手段便要打破現在的假中國。起碼一點,就是南北不應複合〔3〕,進一層則為各省自決自治。

各省自決自治,為改建真中國唯一的法子,好多人業已明白了。這是這次南北戰役〔4〕的一個意外的收果。現在雖然只有湖南,廣東,江蘇,湖北幾個省發動,事勢必然成為一道洪流。全國各省,都將要納到這個流裡,是一個極可喜的現象。現在所要討論的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各省自治內部的事,即如何促使各省自治成立;一是各省自治外部的事,即如何將妨礙各省自治的障礙物,減殺其效力或阻止其進行。

關於前一個問題,我有二個意見:(一)像湖南廣東兩省用兵力驅去舊勢力的,算是一種革命,應由各該革命政府,召集兩省的"人民憲法會議"〔5〕,制定"湖南憲法"及"廣東憲法",再依照憲法,建設一個新湖南及新廣東。這兩省的人民最要努力。其憲法要采一種澈底革新的精神,務以儘量發揮兩省的特性為標準。(二)像湖北江蘇兩省,不能有革命的行動,只好從鄂人治鄂蘇人治蘇(省長)一點入手,等到事權歸了本省人,便進而為地方自治的組織。以上二種方法,各依各的情勢去改造。於前一種可以樹各省自治的模範,實有"國"的性質,可實行一種"全自治",所以最有希望。於後一種,雖然暫時只能實現"半自治",然根據這種自治,便可進而做廢督運動。只要督軍廢了,則全自治便即刻到了手了。方法雖然和平一點,不十分痛快,然為適應環境,采這種方法,也是好的。

關於如何除去各省自治的障礙物,我以為這障礙不在督軍,而在許多人要求的"統一"。我以為至少要南北對立。這是促成各省自治的一大關係點。倘使統一成了,新組國會,制定憲法,各省自治,必多少要受憲法束縛(無論中央政府永辦不好),像湖南廣東,便斷不能發揮其特性。又人才奔赴中央政府,地方必有才難之歎。更有一個大不好處,假如中央政府成了,全國視線,又都集注中央,中國人看上不看下務虛不務實的老癖必要大大發作,而各省自治,又變成不足輕重的了。我覺得中國現在的政象,竟如清末一樣,國人對之,不要望他改良,要望他越糟越壞。我看此際尚未壞到極處,我們不能用自力加增其壞度,卻盡可不必替他減少壞度。我們最好采不理主義,和議再不要說了,國民大會解決國事之說〔6〕,再不要提倡了。要提倡國民大會,也要如張東蓀先生的主張,用國民大會去解決省事。

胡適之〔7〕先生有二十年不談政治的主張,我現在主張二十年不談中央政治,各省人用全力注意到自己的省采省們羅主義,各省關上各省的大門,大門以外,一概不理。國慶〔8〕是慶中華民國,我實在老不高興他。特為趁這國慶,表示我一點反對統一的意見,而希望有一種"省慶"發生。


注釋:

〔1〕段祺瑞,北洋系長老。

〔2〕章太炎,即章炳麟(1869—1936),字枚叔,號太炎,浙江余杭人。中國近代民主革命家、學者。時竭力主張聯邦制,主張各省迅速制定正式憲法,不能滿足于臨時憲法。孫洪伊(1870—1936),字伯蘭,天津人。早年為袁世凱幕僚。1911年任直隸諮議局議員,參與立憲活動。1916年在段祺瑞內閣中先後任教育總長和內務總長。後參與組織憲法商榷會和民友社。時竭力主張"由人民組織地方政府,施行地方政治","以憲法會議討論之地方制度,參合試行。"

〔3〕南北不應複合,意為當時的中國不應再行"南北議和"、"南北統一"。

〔4〕南北戰役,指1917—1919年間南方護法軍與北洋軍閥之間的戰爭。

〔5〕召開人民憲法會議,是毛澤東、彭璜、龍兼公等人的一種政治主張。他們曾提出《由"湖南革命政府"召集"湖南人民憲法會議"制定"湖南憲法"以建設"新湖南"之建議》。

〔6〕指當時吳佩孚等人提出通過召開國民大會解決一切問題的主張。

〔7〕胡適之,即胡適。

〔8〕1911年10月10日武昌首義後,中華民國建立。1912年9月28日北京臨時政府臨時參議院議決,定10月10日為中華民國國慶日。


2024-10-10

中共國上證A股一天出逃1698億,主力大撤離。豬共國股市全綫暴跌,刁禁評又爛尾了。。。

整個國家的巨額財富,供養著龐大的特權階級!
他們也眷養著許多媒體和水軍,來美化他們的特權,歌頌他們偉大,醜化真正的文明,使其合理化,合法化! ! ! 
—— 阿根廷總統米萊



A:怎麼割躺平的韭菜。 
B:扶起來就能割了。
这次不是割韭菜,这次是旱地拔葱,连根兒都要拔出来了


進場的散戶和出場撤離的機構互罵"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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